前有96级,后有4字班,真正的清华不是《无问西东》

作者:网友投稿 时间:2018-02-03 06: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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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计:孙佳栋 微信公众号:甲子光年(ID:jazzyear)

“这不是清华。”

一位清华4字班毕业生看完《无问西东》后评论。他说,胸怀天下、投笔从戎,是优秀人才的共性(包括北大),但不是清华人特有的。

的确,《无问西东》在追问“灵魂如何安放”,而这却不是清华人脑袋里最爱琢磨的命题。

清华人特有的是什么?

「甲子光年」拿着这个问题问了几代清华人,他们给出了一些重合度极高的自我评价:严谨求实、行胜于言、守时、爱运动、甚至还有“迟钝”、“木讷”和“无聊”。

这些共性曾让他们在商界不够讨喜。

在始于20年前、延宕至今的互联网创业大潮中,很多清华人从技术拓荒的高点起飞,却无力走完商业闭环。

和任何一个学校一样,人们毕业后的选择是存在“鄙视链”的。在清华,盘踞“鄙视链”最上游的是技术边界突破者,创业显得不那么务正业,何况第一波互联网浪潮中清华人也不够幸运:张朝阳高开低走、王兴屡败屡战、许朝军沦为阶下囚,还有以清华96级计算机系为代表的大批量在游戏社交电商、搜索几个圈子打转多年的清华人,“起了大早,赶了晚集”,从未出现于互联网第一梯队中。

如今不一样了。

2018年,是清华4字班(清华的说法,指04级)本科毕业10周年。这一届阵容虽然还没长大,但已势头颇猛。楼天城、何涛、曹旭东、单羿、李一帆、张天雷……如果你研究一下时下AI创业人脉圈,每个明星公司,多少和这一届有点关系。

很难讲变化具体发生在哪一年:2013、2015,还是被称为“元年”的2017?但站在此刻回望,趋势足够明显:

新一代清华力量在崛起,撑起了如今AI创业大潮的半壁江山。

而一个影响更加深远的事实是:

工程师,这个五千年来从未取得足够话语权的群体,在中国商圈的地位正变得越来越重要。

末世狂欢

2003年,素以严谨著称的清华园曾经历过一小段“末世狂欢”。

3月,非典肆掠,三分之二外地人陆续离开北京。4月中旬,清华封锁校园,还未来得及离校的学生被“圈养”在校园内。

在很多清华人的回忆中,那年春天,反倒阳光出奇好。课不用上了,代码不用写了,实验不用做了。同学们聚集在草地上打牌、看书,桃园餐厅仿若party场。

学校一切都变了样,但情人坡比任何时候都更情人坡——恐惧、颓废、兴奋、及时行乐的快感在过氧乙酸的酸味里交织,比病毒扩散得更快的是荷尔蒙。

据说,2003年成就的清华情侣数量超过以往4年总和。而这可能是15年来,清华最像隔壁的时刻。

同一时间,1200公里外的杭州,一位少年正在读高三。非典并未破坏他对北京的向往,他心态轻松,跟其他匍匐桌前日夜刷题的同学不同,他已凭借IOI(国际信息学奥赛)金牌拿到了保送清华的通知书。

可惜,等这位如今被广大程序员尊称为“教主”的大神在2004年入学时,清华又恢复了不那么放飞自我的原貌:严谨、务实、强行规定3000米长跑、本科生第一年不能用电脑——这是后来教主楼天城没参加2004年ACM(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)的原因之一。

楼教主刚入学的时候,大概率是没想过创业的。

毕竟,创业,一直不是清华优等生最光鲜的选择。在清华,盘踞“鄙视链”最上游的是技术边界突破者,创业显得不那么务正业,何况第一波互联网浪潮中清华人也不够幸运:张朝阳高开低走、王兴屡败屡战、许朝军沦为阶下囚,还有以清华96级计算机系为代表的大批量在游戏社交电商、搜索几个圈子打转多年的清华人,“起了大早,赶了晚集”,从未出现于互联网第一梯队中。

所以启迪张金生说的好,“十个清华人创业八个能成功”,但他没说出口的是,八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北大李彦宏。

“迟钝”,是王小川的自我评价,也许代表了大部分清华人,“当别人看到机会兴奋时,我的兴奋点要迟一些,而且我也不喜欢变化。”

不善变化,就在流量之战的快准狠面前有心无力,意味着在过去二十年互联网长袖善舞的快钱世界里,清华人是不占优的。

好在三十年河东、三十年河西。如今互联网浪潮已是“强弩之末”,模式创新进入苦熬战,机会越来越少。从一年就眼见高楼起落的共享经济,到4天堆出一个风口的“撒币狂欢”,无非是在为一件事声嘶力竭:流量已很难获取,手段只好无所不用其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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